二两小酒儿

二创创死原创

互换身体(七)

“宗主,真的不需要带几个弟子么?”“带什么,等我出了莲花坞有的是机会给你们玩,还用得着赶这一回热闹?”送走舅甥二人,江言才松了口气,“你说他们多久才能去?”“不好说,回不回得去都说不准。”江齐看着这四周的景致。叹了句“不也还不还是假的么。”“虽说都是假的,但,我们不照样留住了他们,这就是有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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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夜兼程,总算在大婚前一日赶到了。林宗主早早得了消息,将风尘仆仆的二人引入府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“舅舅,林宗主,”金凌起身,"我想四处走走。”“可需下人带着?”林宗主端笑问道,”我看不必,我同他一起,今日林宗主繁忙,江某也来早了、明日宴席再叙。”“好好好,那,江宗主自便,我先去准备了。”颔首示意后,两边才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“林宗主倒是开明,由着自己儿子委身他人,”“那又怎样,七情六欲,也不曾干系男男女女,也亏他们不是那两人那样出名的身份,世人才多有包容。”江澄言语及此,不免要提到那两人,“有的人,身于无重担责任,自然行事潇洒,但你我不同,宗门兴衰荣辱,皆系你我一举一动。”话已至此,金凌自然晓得江澄要说什么,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




 赶路两日,饮食住宿多有不便,现下好容易到了府上,又饮了酒,难免昏昏沉沉,只想好好歇息。由婢女引着去了西厢房,又送了热汤沐浴,洗漱妥帖后江澄便歇下,唯有金凌未换衣安寝,拿了本心法参悟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 “金凌,"不多会儿,喝过酒的江澄唤了一声。听得声音金凌便要起身,却又被按下。来者只解去他腰间有香袋,放在鼻前细嗅。

       




  “舅舅这是怎么了,要紧么?"江澄调整了气息,半阖着眼,才道无事。“酒劲挺大的,明日你少喝。”江澄换了姿势坐好,恍惚间听到金凌说了什么,问道:“你方才说什么了,隐约听到山海经什么的。”“是山海经, 书上说世间有一种树,其果可食,食者多子多孙。”这有什么,那云游道士的药也有这功效,强健体魄温养身体而已。江澄是这样想,对着金凌又是另一种说法,“惊奇倒是惊奇,”因着金凌与他对面而坐,江澄目光下移,瞧了一眼道,“你还用需它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本来是想着和舅舅说会儿话解解闷,哪知道反被打趣的金凌一时语塞,半晌没憋出一句话,闹了个脸红,让江澄好不失笑。

“睡吧,书回去了再看也不迟。”金凌应了是,自去吹了烛火,与江澄躺在一处睡下。

        



  

夜半人正鼾,不知何处窸窸窣窣,叫江宗主警觉起来。江澄合眼假寐,由着那贼人翻寻,等人前脚离开,他后脚跟了出去。

行至林间,那人停住不走,给了机会让江澄拿捏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 “什么人,连我的东西也敢拿了!”江澄反剪住对方双臂,抵在树边逼问。“哎哟哟,您慢着点,可别弄花了在下的脸。我说江宗主,您见过有人偷什么不好,单偷个荷包的吗?我这不跟您玩玩嘛。”这语气极不着调,无端叫江澄想起一个故人来。他那风流倜傥不可一世偏偏短命的师兄也是这副德行,言语间多戏耍玩弄,半真半假的话总让人捉摸不透。若他还在…

        





“老实交代,我便不杀你。”江澄收了心思,放松下来。他方才探过这人,无灵力,也非鬼修,顶破天是个身手不错的盗贼,没什么不妥。“江宗主,我就是听说了些话,想趁着夜色来探探虚实而已。”什么话?江澄话还未问出口,这贼人已反手将他压下,贴了上来。“我知道江宗主想问什么,我听说,江宗主虽然行事雷厉,但姿色艳绝,一身皮肉最是诱人。倘或尝上一次,便是死也不悔。”好个色欲昏头的贼,不知道他手段如何毒辣,竟撞到他头上来。江澄只在心里琢磨怎样擒他,面上不显。

      




  “天下人那么多,就看上江某?”“旁人不及江宗主。”言罢却放开双手跳出三步之外,弯着一双桃花目,“你猜猜金小公子这会儿在做什么,或是安好与否?”这话有诈,无非是要骗他回去,可他偏偏又不能拿金凌的安危去赌,咬牙骂了声,就赶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




  这边的金凌也不是多好,梦中并不安稳,呓语不断,吐息几番,才挣扎起来。

急忙掀开锦衾,又慌的盖好。巧的是江澄也就翻窗进来,与金凌撞了个照面。见他无事,自己坐下饮了杯冷茶,盘算着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




“舅,舅舅”少年郎试探着唤他,“怎么了?”“我,我难受…”从身下传来的异样让他不适,仿佛需要一些从未有过的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



 

此刻房中并未点灯,江澄也只能借着月色去看他,月色冷然,连那抹红晕也看不大清。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江澄,一步步走来,在榻沿坐下,低低问了一句,在听到少年的回答后,叹了口气,再无话语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


热,难受,有点想哭,这是金凌此刻所想,而让他痛苦的,是他的舅舅。将他一手带大的舅舅,此刻让他有些无所适从,金凌呼吸渐重,似有什么要破出。最后一下,金凌趴在他的肩头,哭出了声,而痛苦的那处,也终于舒缓。泄力后少年温顺脆弱,半点不见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



 

江澄拍拍他,算是安慰,哄着他去换了衣服入睡,自己则去净手。他总会长大,如自己一般撑起宗门,而不是待在自己身边率性而为。往后长久,希望他能稳稳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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